摩城魅影

前文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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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人》开始：

【笑面人·篇】

一

I love you,always.time is nothing.

我爱你，永远，时间不算什么。

--------<<时间旅行者的妻子>>

布鲁斯发现自己的手臂上的疤痕已经有一周时间没有任何好转，克拉克周末就要回家，但是疤痕的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相比于自己的身#体他更关心超人的血液是否出现了问题。这个世界上可以有很多人理解完美的超人，但是能够理解蝙蝠侠的只有克拉克。

他执意要去夜巡。

蝙蝠侠静静地望着夜色，夜色总是那么美，即使在罪犯猖獗的高潭，而这里总归是他的故乡，他无法割舍的城市，却夺走了他的童年和双亲。他陷入无知的疯狂，在这疯狂中受伤，一次次从死亡的陷阱中逃出生天。他在流#血，但是他不知道阿尔弗还要多久才能赶来。

  这是刀伤，三天之内一定毫无好转的征兆，他已经不年轻了，但是正当一个男人的好时节。过去他很年轻，或者克拉克也年轻，超人的一生就是恒星照耀地球的一生，克拉克对他说，如果地球没了，太阳的光与热就没有#意义。

言下之意就是布鲁斯不能比他先走一步。

克拉克是个骨子里狡猾而自私的人，这样残酷的事情如何能让布鲁斯做得出来？

当他将氪石戒指交给他的时候就摆明了要布鲁斯做这个决定。

然而，没有什么可以永恒，时间可以做任何决定。

开始下雨了，他只能静静地望着，静静地躺着，雨水混合着他温热的血，仿佛在他身下开出一朵艳#丽的玫瑰。灰蓝色仿佛帕托石的眸子在黑#暗的盔甲后显得坚定而又脆弱，他需要一个契机，需要一个怀抱，在他刚刚涉足这个泥沼般的世界的时候他毫无依靠，而现在他一样俨然一身。

联#盟的成员越来越多，机#构庞大，蝙蝠侠的工作加倍，他从未说过自己很累。有一天他晕倒的时候下巴磕到了床边，已经成为夜翼的迪克第一个发现了他。他倒在地毯上，神志不清。

布鲁斯叫他守口如瓶，他没事，他只是这样安慰那个惊慌的前任罗宾。

但是当他发现小丑近期留在他手臂上的刀伤再也没有想过去那样愈合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只是克拉克。

如果是这样，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他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好运活到阿尔弗雷德的岁数，只是有点不太放心克拉克剩下的岁月。

虽然克拉克承诺他不会发疯，但。

谁知道呢？

如果自己闭上眼，断了气，倒是个不错的解脱，死去的人从来不用担心世#界#末#日。

布鲁斯只是不希望始作俑者是那个美好的太阳之#子。

仅此而已。

或许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在这种身#体条件下依然可以独当一面，他将戒指和与超人的特殊通讯器放在家里，阿尔弗对他说这样很幼稚，是高中生才会做出的事。布鲁斯就是有那种小孩子般的自尊，其实他明白，自尊心就是世界上最险恶的东西。

即便可能流干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血，布鲁斯在那之前还是会想着克拉克，以及他的一切。

思维明锐，逻辑清晰，缜密的不像一个垂死之人。

克拉克的身#体或许出了状况，也可能是他自己的。

伤口不再很好的愈合，克拉克迟早会发现，而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去解释。

或许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克拉克。

布鲁斯闭上眼睛。

感谢我们在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相遇，相爱并相守。

阿尔弗雷德驾驶的捷豹到了。

二

Some of us get dipped in flat, some in satin, some in gloss. But every once in a while you find someone who*s iridescent, and when you do, nothing will ever compare.

有些人沦为平庸浅薄，玉其外，而败絮其中。可不经意间，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从此以后，其他人就不过是匆匆浮云。

                                           --------《怦然心动》

克拉克已经用最快的速度从夜班的星球日报社赶回韦恩庄园，一进屋，坐在沙发上的夜翼就跳了起来，他完全可以预料到克拉克的反应，上前挡住他。

“克拉克，克拉克，你听我说，别这样冲动，阿尔弗正在处理，现在你帮不上什么忙。”

克拉克焦急万分，他全身都是冷汗：“迪克，让我看他一眼，只要看他一眼。”

迪克自知是抵挡不住身为超人的克拉克，但是已经成年的迪克总有一种布鲁斯的遗风似得，他依旧挡在克拉克的面前：

“克拉克，我保证他会没事的，他的身#体现在有很强的恢复能力，只要阿尔弗处理的够好，他说不定马上就能清#醒过来，你这样进去也会影响阿尔弗的工作，跟我在这里等好吗？别闹。”

克拉克垂下眼睛，无力地坐在沙发里，用手捂住脸：“都怪我，怪我不该跟他吵架。”

夜翼叹了一口气：“克拉克，说真的，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倔强，他要是怒火中烧你就让让他嘛，我都会让着他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似乎不再像当初那么亲#密了。”

“那你想怎么办？就凭你们现在这种关系，总不能去找婚姻咨询，而且这也算正常现象，这属于婚姻冷冻期。”迪克拍拍他的肩膀。

克拉克沮丧地摇摇头：“布鲁斯认为我占有欲太强，猜忌心太重，真的吗？”

迪克望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真的？！”克拉克瞪大眼睛：“连你都这么想？”

“全联#盟都这么想，克拉克，你那点心思不像布鲁斯藏得住，你全写在脸上。”迪克无奈地摇摇头：“比如这次你们为什么在小会#议室吵得翻#脸？”

克拉克低下头：“我只是希望他不要跟神奇队长走得太近……”

“他还只是十岁的孩子，我的上帝呀，克拉克。”迪克惊叹。

“布鲁斯也是这样说的，但是，你知道，他会变成成年人的样子。”

迪克同情地望着克拉克，仿佛他是一个失宠的孩子，在乞求妈妈#的疼爱：“克拉克，神奇队长打心眼里就是个孩子，他黏着布鲁斯是因为他总有一种让年轻人忍不住亲近的气质，有点像……”

“忍不住亲近？！”克拉克瞪大了眼睛：“你们少年正义联#盟的成员黏着他也是因为这个？”

“他经验丰富，脾气虽然固执，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了我们好。他训练方法得当，足智多谋，又有人格魅力，这些都是年轻人或者新成员需要学习的。所以大家自然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提点，你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神奇队长好几次赶在我之前在战斗过程中搭救布鲁斯……”

“难道我们大家都非得在那种危急关头看看你有没有空去救布鲁斯吗？就像今天这样，自从你警告神奇队长之后，加上你们吵了架，布鲁斯不联#系你之后，你看看他伤得有多重，这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迪克的分析很有说服力，克拉克更加内疚，他再次垂下头：“我简直是个混#蛋，是不是？”

克拉克坐到一边去了：“我想过写封信道歉的。我咨询过戴安娜，她说写信更诚恳点。”

“你写了吗？”迪克坐到他身边。

“我不知道写什么，也不知道布鲁斯会不会看，或者……”克拉克望着面前的壁炉，仿佛时光如昔，布鲁斯喝着迪瓦，靠在克拉克坐在沙发的膝盖上，仰起头亲#吻他俯下来的脸颊。

“或者，有那个空闲，他太累了。“

“或许比起道歉，他更需要你的陪伴，自从联#盟庞大之后，你们几乎没有单独出去度过假，其实你们可以放下一切，出去散散心。“

“没那么容易，迪克，我和布鲁斯从来都没那么容易。“克拉克叹息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他知道自己是不会冷的，他不敢去想，其实他注意到布鲁斯的脸色不好已经有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因为忙而没有顾的上说两句彼此温暖的话。

布鲁斯可能病了。

三

Do you think that I am poor and not beautiful, I hАVe no feelings? If God has given me beauty and wealth, I can make you difficult to leАVe me! just like to leАVe you now as I”

你以为我穷。不漂亮，就没有感情吗？

如果上帝赐给我美貌和财富，我也会让你难于离开我的！ 

就象我现在难于离开你一样！ 

----------《简爱》

克拉克在信纸上画了几个蝙蝠侠和超人的小人儿，小小圆圆的蝙蝠侠被同样造型的超人，或是拥#抱御寒，或是背起飞翔，或是抵挡攻击，总之，那就是克拉克经常做的事。

克拉克在信纸上只写了一行字。

“我可以用热视线帮你御寒，我可以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也可以帮你抵御那些会伤害到你的攻击。布鲁斯，但我只请求你一件事。”

克拉克写的时候眼睛酸酸的。

“好好照顾自己。”

超人也不是没有死过，他的葬礼举行过，布鲁斯也伤心过。

此后他们谁也没有再提及那次超人“死亡”，但其实只是他被力场搞到了另一个世界而已。

戴安娜闲聊的时候笑着对克拉克说，那个呆#子整整一周没来联#盟，把现场每一块碎片捡回家，葬礼也不肯去，但其实他去了，他就蹲在房檐上不肯下来。而且他不肯承认你死了。大家都走了之后他一个人去了你的纪#念碑那里说了大半晚上的话。

克拉克听到这些的时候一点儿也没觉得可笑。

他心里抽的疼。

这个呆#子是他的。

世界上最精明的，为克拉克而呆掉的呆#子。

克拉克曾经试图策划一次旅行，只有他和布鲁斯。布鲁斯忙于公#司或者联#盟的经济事务的时候克拉克总是无所事事在大都会公园里喂鸽子。

这几年世界经济很不好，布鲁斯已经竭尽全力了。

奎恩家族的衰败和斯塔克工业的疲#软都不能阻止韦恩企业对正义联#盟的持续供养。

有时候克拉克醒过来的时候望着布鲁斯坐在他身边看文件的身影，他真想对布鲁斯说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了。

他还在忙，他得撑着公#司，撑着联#盟，撑着克拉克，还得撑着自己。

他从没说过自己很累，他已经很少窝在克拉克的怀里哭一哭，撒撒娇什么的，偶尔克拉克会怀念他们热恋的那几年，布鲁斯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喜形于色或痛#哭#流#涕。

而不是。

克拉克望着他，他的嘴唇像一道没有任何起伏的直线。

克拉克转过身睡了，再劝说让他早点睡也没有用，他试过的。

喂鸽子的间隙克拉克会看到孩子从他身边嘻笑着跑过。

他曾经希望有跟布鲁斯的孩子，或许可以借助氪星科技，也或者可以去挑选一个女性好友的卵#子。

他估计布鲁斯会选择前者，那样更好。克拉克想。

他希望孩子有布鲁斯那样的眼睛，有自己的身材，当然，布鲁斯的也不错。

一个披着金色长发的小女孩骑着单车从他面前溜过，身后是踩着滑轮的弟#弟。

布鲁斯喜欢男孩，他喜欢女孩。

其实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简简单单、恩恩爱#爱、一儿一女、一生一世……

克拉克将信纸折叠起来，他久久望着那个蓝色的信封，只是暂时没有勇气将这封信装进去。

如果自己有一天没那么幸#运，死了怎么办？

当然布鲁斯很坚强，他能撑下去，但是。

克拉克翻开信封，将信放了进去。

谁来给他御寒？或者在他跌落的时候接住他？替他挡子弹？

没有自己的血液，布鲁斯就会衰老和受伤。

克拉克闭上眼，使劲用#力，他讨厌眼泪在眼眶里将视线模糊。他把信压在布鲁斯土耳其玫瑰大枕头里，吃不准布鲁斯是否能够看到，或者，何时看到。

布鲁斯，无论是否有我，你都要好好的。

其实，这也是布鲁斯想要对克拉克说的话。

四

You can love completely without completely understand nothing perfect lasts forever,except in our memories.It is true we can seldom help those closest to us,either we don’t know what part of ourselves to go give or more after than not the part we hАVe to give isn’t wanted,and so it’s those we live with and should know,the elude us,but we can still love them,without complete understanding. 

  我们都曾经问过别人：你需要帮助吗？尽管我们常没有能力帮人，或者不知道自己该奉献什么。但得到的答#案却是不要。那些我们最亲近的人，常是我们最捉摸不透的人。但我们还是要去爱他，我们可以，完完全全去爱一个我们完全不了解的人。

                                                 -----《大河恋》

就算再怎么掩饰，正义联#盟的成员也不是瞎子，只要超人在蝙蝠侠身边，简直可以称得上斯巴达三百无法近身。起初蝙蝠侠还很纵容超人这种圈地作法，渐渐地，连正常的交谈都会被他干涉，蝙蝠侠再也受不了，有一次终于跟他在元老会#议室面对面吵了起来。其他五人免于误伤，赶紧撤出。

卢瑟和小丑联手之后，他们的争吵越来越多，超人常常安排蝙蝠侠看家，当然，身为二当家的蝙蝠侠可不会乖乖听话，超人每次总能打乱既定的作战方案去保护压根不需要他过#度保护的蝙蝠侠。他们甚至能在作战间隙吵架，于是，全世界的媒体、罪犯，队友还有围观群众就可以看到让他们喜闻乐见的晚间八点档情感剧情节。

时间总是能改变很多事，一些信得过的成员公开了自己的身份,而新成员也越来越多，超人总是能感觉到那些精壮的新人，无论男女，都会用一种艳羡的目光打量蝙蝠侠，火星人劝他不要太敏#感，这世界上谁也没多长一颗头要跟超人争“搭档”，但是这种劝说是没用的，在一次派对上超人被好几个新成员簇拥着，但是他的眼睛压根就没离开过布鲁斯。

“超人，你应该放松一点，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东西吗？”

超人这才把视线放在自己的舞伴上，哦，那是金丝雀和兽女，他居然都没搞清自己在跟男人还是女人在一起。

布鲁斯离开大厅，他有点摇摇晃晃，嗯，一定是闪电侠沃利跟他玩游戏的时候喝得有点多，神奇队长比利扶着他想要送他回休息舱。

超人的眼睛都红了，金丝雀和兽女知趣地闪开，超人目中无人地飞了过去，直接将比利推开，不由分说抱起布鲁斯就走。

“你干什么！超人！这样很没礼貌。”布鲁斯被超人箍得死死，他看到神奇队长比利惊异而受了委屈的眼神，为超人的有失风度感到抱歉。

“你喝多了，要送你回去的也只能是我。”超人一边飞一边怒气冲冲。

布鲁斯不安分地扭#动着：“凭什么是你？又不是你一个人会飞，有超级力量！”

“哈！终于说开了吧！”

休息舱到了，布鲁斯被按倒在床#上，超人蛮狠地压着他：“你很欣赏比利，对不对？你亲口说过，他比我更阳光，更有亲和力！现在你承认他跟我一样会飞，也有超级力量，所以你移情别恋了？”

 “克拉克，他只是个孩子！”

“胡扯！！！”超人的怒吼让布鲁斯不寒而栗，他从未这样吼过自己，布鲁斯颤#抖起来，望着已经极度凶#恶的超人，仿佛那是另一个时空的恶#魔。

“别用这句话敷衍我，布鲁斯！你已经半个多月没让我碰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认为我们现在这个情绪下还有什么兴致？克拉克！？”布鲁斯被克拉克按得都要疼死了。

忽然间，克拉克嘴角微微一笑：“我可不会一直依着你的！”

布鲁斯惊恐地感觉到克拉克的手伸进他的盔甲里，然后向外一掰，好像那只是一层纸壳。

五．

When you're attracted to someone it just means that your subconscious is attracted to their subconscious, subconsciously. So what we think of as fate, is just ТWo neuroses knowing they're a perfect match. 

当你被某个人吸引时,那只是意味着你俩在潜意识里相互吸引.因此,所谓命运,就只不过是两个疯#子认为他们自己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西雅图未眠》

布鲁斯醒了。

超人急切地望着他，望了他一夜，时光重叠，就像那次在休息舱他强行要了他一样。布鲁斯痛的尖#叫，克拉克没有怜悯，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尝到他的滋味，而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身下的暗夜王子居然已经昏死过去。

他苍白修#长的双#腿#间零星地沾着鲜血。

克拉克吓坏了。

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布鲁斯流了血，而且那次还没有这一次那么多，那么红，仿佛布鲁斯身#体#内有什么脏器破裂坏死掉了。

克拉克颤#抖着，他登时偃旗息鼓，浑身的火#热变成了冰凉，他抱着已经没了知觉的布鲁斯，喊着他的名字，直到他渐渐从剧痛中苏醒，仿佛#经历了一场人类浩#劫。

对不起，布鲁斯。

克拉克跪在布鲁斯的床边，时至今日，他们因为争吵而互不理睬，超人错过了搭救蝙蝠侠的时机，望着眼前已经#血肉模糊的人#体，克拉克克制自己的怒火和悲伤，他握住布鲁斯的手，抚#摸#他的头发。他的爱人微微睁开眼睛，灰蓝色照射在他的脸上，但是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那么的。

麻#木#不#仁。

 “克拉克，让他休息吧，鬣狗撕咬了他，伤口感染，现在他正在发烧，我设法给他注射#了大量的抗生素，但不知道他能不能扛过今#晚。”

阿尔弗担忧地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情况，我会告诉你，他现在虽然醒了，但是在麻#醉剂的作用下还没有多少意识。”

克拉克望着布鲁斯身上密密麻麻的弯刀似的伤口，像一个个嘲笑他的嘴巴在布鲁斯裸#露的皮肤上冲着他戏谑着，克拉克毫不犹豫地撸起袖子：

“输血，阿尔弗雷德。”

“肯特少爷，您这周已经送来两次血浆了，您的身#体……”

“我没事，阿尔弗，我没事的……”克拉克注意到布鲁斯手臂上的伤痕，似乎上周他见到过。

小丑干的！

“您送来的血浆还有，冷静点，肯特少爷。或许等布鲁斯少爷醒过来，他最需要的是您的陪伴和道歉。”

克拉克点点头，他听从老管家的话，下楼等待。

克拉克坐在客厅的壁炉前，设法让自己冷静下来，眼前的地毯和皮草让他回忆起某夜，布鲁斯一路走进来，一边走一边脱掉盔甲，褪#下内衬，露#出雪白的肌肤，他压根没看见沙发上坐着等他到半夜的克拉克，而是打开昏暗的台灯，检#查自己的旧伤并像一只刚刚伤愈的雏鸟为自己上药。

克拉克抱住他的时候，他明显被惊吓到了。克拉克抚#摸#他的伤口，帮他上药，轻轻抱起他，将他放在地毯上……

一切都发生在他们没有争吵之前。

在那之前，他们相爱并从无猜忌和对立。

好景不长。

卢瑟逃出了监狱，小丑也紧随其后，他们纠集了一群针对正义联#盟的罪犯。在战斗中，蝙蝠侠中毒倒下。超人发现他的时候他痛苦地全身冒汗，在治疗舱处理伤口之际，超人罕见地爆了粗口，接下来的战斗，超人明确告诉蝙蝠侠不许参加，在总#部看家，但是谁又能在超人不在场的情况下阻止蝙蝠侠呢？

他总是那么固执，或者说，

他俩都是。

（未完待续）